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放了个技能，低声问，“你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东子？”

回到公寓，沈越川给萧芸芸倒了杯水，她抿了一口，目光还是有些缥缈不定。

沐沐灵机一动，一口咬上康瑞城的手臂，康瑞城吃痛松开他，他自然顺利挣脱，从床上翻下去，一溜烟跑进浴室反锁上门。

这两件事，穆司爵都做了，可是她只能发愣。

“许小姐，你不要说话，我有一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。”阿金说，“昨天东子喝醉后告诉我，康瑞城已经知道你回来的目的了，康瑞城暂时不动你，是因为他还不想。”

这下，许佑宁连楼梯口也看不到了，只能在穆司爵怀里挣扎：“有话好好说，你放我下来！”

那一天，应该不远了。

“唔……”许佑宁想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却在穆司爵的动作中渐渐丧失，一种夹着痛苦的快乐击中她，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一样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……

陆薄言见萧芸芸情绪不对，给了沈越川一个眼神：“越川，先带芸芸下去。”

小宁长得像许佑宁，但她终归不是许佑宁，康瑞城把她留在这里，当做许佑宁的替身，不但无法弥补许佑宁的空缺，还会无时无刻提醒他，许佑宁已经离开他了，他悲哀到，只能找替身。

东子一时看不懂康瑞城这个举动，疑惑的问：“城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
这两天是怎么了？

G市？

“周姨……”

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再说了，按照康瑞城的作风，他不太可能教出这样的孩子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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